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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湾上打鱼人(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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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18 10:38: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杭州湾上打鱼人

  等待起航
  费力取出网住的小鱼
  收成
  渔船上的日子
  滨海新城沥海,背靠杭州湾,当地人世代靠海吃饭。至今仍有20多艘小渔船,在杭州湾附近捕捞。
  由于渔民数量骤减,捕鱼与补碗、阉鸡、修鬃垫等一样成为老手艺。
  随着渔业资源枯竭,渔民逐渐老去……
  有渔民预测,也许不出10年,在沥海出海捕鱼这一场景将会消失。
  大海,渔民谋生之源
 
 ●记者 沈卫莉 文 通讯员 何建国 摄
  
  大海,渔民谋生之源
  初秋,凌晨5点半,天蒙蒙亮。在滨海新城沥海农贸市场门口,记者跟随渔民集体搭乘的一辆面包车,前往杭州湾去捕鱼。
  3年前,渔民还需每天凌晨4点多,从家里出发,骑着自行车去海边。今天,渔民们大家凑分子,集体包了一辆面的,每天早晚接送。
  约摸20分钟后,天既白,渔港到。
  渔港一片寂静,没有千帆竞发、蔚为壮观的景象。
  只见8艘小渔船一字排开停泊着,不远处有10多艘无证的抲虾船搁置着。
  渔民们鱼贯下车,手里或拎柴油桶,或拎午餐的米菜等,这是他们一天的必需品。
  海边的风很大,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腥味,记者穿着厚厚的外套,风直往脖子里灌。
  渔民瞅一下地面,港口还没有水,船儿无法出海。
  他们站在船上慢悠悠地闲聊,有人在做着开船前的准备——检查渔具、柴油、食物和淡水准备妥当了没,然后穿上长统靴,脖子上套上胶皮围脖。还有些时间,有渔民索性坐下来补网。
  “我们听天气预报,只听舟山台,因为城市的天气预报与海上的有所不同,城市天气预报
  东北风2~3级,到了海上要再加三四级的。”49岁的渔民邵洪扬说。他站在船上翘首以盼,随时准备开拔杭州湾。
  这8条捕鱼船上的16位渔民,其中有两对夫妻,渔民清一色是滨海新城的村民,年龄最小的近五旬,大的近六旬,他们多有30年以上的捕鱼史。
  “赶海人的生活有多苦,只有自己知道。”今年62岁的王新尧是渔政船上的临时工,他曾是上虞雀嘴村的渔民,年事渐高,改行看船。
  在他看来,有路不登舟,每天出海捕鱼极为艰辛,除了大风大浪不能外出捕鱼,几乎天天出海,没有节假日。出海是令人发狂的单调和劳累,面对无边无际的一线天,撒网和收网。船上的条件无比艰苦,船屋湿气重,鱼腥味也重,外人很难适应。
  渔船,几斤小鱼晚归
  早上6点多,潮水渐渐地填满了避风港口。
  8条拴在一起的渔船,顷刻解开。随着一声马达轰鸣,比墨汁还黑的浓烟从破烟筒里腾地喷出。渔船如离弦之箭,飞也似地散开,向前冲去。
  渔船驶入大海,恰似一叶扁舟,漂荡在一线天,身后旭日初升,极目远眺,海上星星点点的渔船和渔网,在晨曦中留下一个美丽的剪影。不一会儿,建设中的嘉绍跨江大桥隐约浮现。
  记者跟随其中一条渔船出海捕鱼。
  渔民吉尧坤坐船尾,他负责掌舵,渔民陈张夫站船头,他负责捕鱼。两人沉默寡言,配合默契。
  陈张夫熟练地把渔网撒到海面。但见渔网孔极小,只有一枚硬币大小。网入水后会越沉越深,大约到六七米深处,形成一条直线,像扫帚一样。随着渔船移动,扫荡所经过的海域。
  船向西行驶,渔网一路撒下,共有50张网,费时近一小时。
  撒网结束,就是收网时候。记者瞪大眼睛盯着渔网,期待着电视上常见的鱼儿满舱的情景。
  陈张夫快速地收网,大大地一张网,只捕捞上来一条比中指大点的梅鱼。
  记者失望至极。
  “能捕获这种大小的梅鱼算是很不错了。”陈张夫小心翼翼地把这条梅鱼从网里掐下来,确保它不粉身碎骨,以期卖个好价钱。
  记者注意到,每当捕到一条小梅鱼,陈张夫的脸上都会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在随后的近一个多小时里,陈张夫如机器般不停收网。
  上午9点50分许,50张渔网全部收完。鱼儿估摸有四五斤,绝大多数是食指大小的梅鱼,另有一条一斤重的鳜鱼,两条钢笔长短的热带鱼。
  鱼儿不多,陈张夫他们决定再一次出海捕鱼,不过,这次又要静候潮汐,待下午的潮汐来时,再撒网捕鱼,靠岸则要在傍晚5点左右。
  待一天的捕捞结束后,渔民们把所有的鱼儿,集体放到岸上吆喝,鱼儿统一价,保证不会发生压价现象,卖鱼的钱大家均分。
  至于一天捕鱼的进账多少,这是渔民的隐私。
  不过有知情者透露,渔民的年收入在七八万元左右,比待工厂要高些,但是很辛苦,且需要捕鱼技术。
  渔民,明天走向何方
  上虞的沥海、崧厦等地,曾经整个村子都以捕鱼为业。上世纪50年代,也曾涌现出全省有名的渔村——崧厦的雀嘴村,但是随着时光的远去,渔村不再,渔民老去。
  据上虞渔政部门透露,如今上虞还有捕鱼船200多只,他们多在长江上捕鱼,其中有20多艘在杭州湾捕鱼。
  渔民邵洪扬皮肤皴皱发红,颇显老态。在渔民群体里,他是老渔民,有30多年的捕鱼历史,49岁的他又是一位小弟弟,属于最年轻渔民之一。
  早在10多年前,沥海、崧厦的许多渔民就选择上岸,只有少数选择留守,他就是留守渔民之一。
  “早已习惯了打鱼的生活,但不知道还能够再捕几年,如果不捕鱼,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他自言自语。
  既然近海无鱼可捕,为何不到远海去捕鱼?
  “远海捕获的鱼儿也许会略多,但是柴油的消耗也多,收入与支出相抵,差不多。”邵洪扬说他们早就算过这笔账。
  “捕鱼自由惯了,四五十岁了,且文化低,年轻的劳动力到处都是,谁请你?”他说。
  农民把“地”作为收入来源,但渔民没有“地”,“上岸”相对困难。许多渔民要么给大公司打工,参加远洋公海的捕捞,要么贩卖水产,或者待工厂,为数不多的维持现状,仍旧干老本行。
  大海是渔民的谋生之源,但当渔业资源越来越枯竭时,未来捕鱼这一行不知将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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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18 12:41:3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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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18 14:54:3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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