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王老师这种努力,让我想到了一个很棒的例子,有一位去年去世的年轻学者,在英国工作的人类学家大卫·格雷伯,他与人合作出版了一本书《万物的黎明》,讲到文明发生之前的人类,本来存在多种选择,不一定要走今天看到的极端不平等的文明道路。大卫·格雷伯一再说,为什么他要这样去写历史,就是因为对现实非常不满意,所以要创造一个我们想要的现实,要改变和制造一个我们想要的未来,就是不同的未来。但是从哪里开始呢?答案就是从改变过去开始,要给出一个不同的过去、描述一个不同的过去,这样才能想象一个不同的未来。(We are going to change the course of human history — starting with the past. ——David Graeber)如果我们只是像数千百年来人们规范好的那样理解过去的话,我们无法想象出一个不同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