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正呢喃（乃禾/文）

再生者为何

        燕子正呢喃
                                   
                 ——7月25日丰惠南门村走访随记

                                   乃禾/文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这诗句形容的是丰惠南门我们团队结对的学生燕子吗？今天我们“关爱女孩活动”回来的路上，顺道看望了她，正好，燕子和她妈妈都在家，于是我们有机会见到燕子本人，听到她的呢喃。
   下半年读初三的燕子比我上次见时长高了不少，个头已经超过我了，扎个马尾辫，眼睛虽不是炯炯，但很有灵气，也完全具有这个年龄段女孩子特有的清纯与自信。燕子还真是个乖乖女，我“燕子——燕子——”喊进门的时候，燕子妈妈也“燕子——燕子——”朝楼上喊，燕子妈妈正开着电视，看老电影《平原游击队》，而从楼上跳跃下来的燕子说是在看书，问她“楼上热吗”她答“还好”，笑意盈盈。问她学习成绩，她说“还好”，这“还好”对有的人来说可能就是“一般”或“还过得去”的搪塞，而对燕子来说肯定是谦虚的说法。我又问她初二学习难不难，哪一门学起来感到相对困难，她说是“数学”，“科学不难？”“科学还好”。我说“这很好呢，连科学都难不倒你”。我说明年中考如果能考到城南中学，那我们见面的次数就会相对多些。“噶优秀的女孩子，城南怎么能够呢？应该考到春晖去。”从外间进来大概是一直听我们谈话的“远山近水”插话了。“哦，是的，那就城南保个底吧。”顺便介绍这“远山近水”，说他儿子今年高分考进春晖，明年燕子也去春晖的话，就有个哥哥了。
    燕子的优秀真实不假。我们第一次走访时，就看到窗口挂着用票夹夹着的一叠奖状，当我问这学期获得什么荣誉时，燕子说“又是三好学生”，而她妈妈则上楼去拿下一摞“荣誉”来，有证书有奖状有获奖的笔记本等，从获得的奖项来，有“百名孝星”有“八年级英语演讲比赛二等奖”有“校园优秀歌手”等，这些奖状证书摊开摆在小桌上，可以覆盖整个桌面。可以想像燕子在学校里忙碌的身影，她真如燕子一样飞到东来飞到西，衔泥筑巢呢喃歌唱，为春天着色，为校园添彩，更给这个家庭带来快乐和希望。
    当问燕子妈妈每月有没有收到杜妈妈结对的生活费时，燕子妈妈连说“收到的”“收到的”。说杜妈妈很关心，经常打电话来，不久前还给燕子带来很多书，本来这些书要去书店买的，杜妈妈说她家有，就特意送过来了。
    我进门时就看到几只“七石缸”都敞开着口子，空着，并排放在进门处，就问燕子妈妈现在还做酒吗，燕子妈妈回答：“不做，烧酒去年做着还没卖完。”说着指着里间的酒坛子，这时，我在酒坛上面的纸盒里看到一只装有医院拍过片子的袋子，边着急地问：“谁生病过了？还拍过片子？”燕子妈妈在一边说“是燕子，上次去她爸爸坟上时摔了一跤”，而我已经抽出了其中诊断结果来了，还好没有骨折，看日期是“5月24日”。想来应该是脚踝扭了下，没大碍，“看来，爸爸还是护佑着的呢。”我跟燕子开玩笑。这不是迷信，这母女俩应该需要各方的帮扶，燕子才会飞得更高。
    跟乌鸦不同，燕子、喜鹊都是百姓们喜欢的鸟，燕子能进屋筑巢当然更是好事，我们这只唱着“小燕子  穿花衣 年年春天来这里”长大起来的“堂前燕”，正在属于她的美丽的春天里歌唱，让我们一起来关心她，祝福她吧。


                               2015年7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