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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文化研究“搅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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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14 08:48: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越文化研究“搅局者”

汪恒 孔彤彤
  印山越国王陵
  伎乐铜屋(春秋战国)
  ——谢一彪教授访谈
  对于以本土学者专家为主体的越文化研究而言,谢一彪教授既是“闯入者”,也是“半路出家者”。而两者相加,他就是一位“搅局者”。只不过,他搅起的是越文化研究的更多涟漪。
  从陶成章开始
  ●见习记者 汪恒 文
  实习生 孔彤彤 图
  从陶成章开始
  在来绍兴前,谢一彪教授研究的是中共苏区史。2003年,他从江西一所大学调到绍兴文理学院,约一两年,他一直彷徨。“浙江本地的近现代史研究多集中在民国史方面,我是不是也要另找研究方向?”
  正当他为选择新的研究方向困惑之时,时任绍兴文理学院副校长的陶侃在跟他的一次聊天中,提到自己是光复会创始人之一陶成章的曾孙,并问谢一彪,“对陶成章研究是否有兴趣,合写一部他的传记怎么样?”
  当时,也有其他人在酝酿给陶成章写传记,但因为种种原因都未能成书。谢一彪当时对陶成章也不是太了解,回去详细查阅了一番,加上后来听说陶侃的父亲陶永铭对陶成章的历史如数家珍,信心大增。
  两人合作计划达成,写作大纲随后也拟定好。“陶成章是光复会的实际领导人,对会党的一系列革命活动都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谢一彪说,“然而他被蒋介石持枪暗杀,民国时期他的历史都被漠视。解放后,相关历史也长期未得到客观公正评价。”这样想来,这部书应该挺有“写头”。
  撰写过程中,让谢一彪感觉最有挑战的地方,是历史上陶成章和孙中山两人间的矛盾。这一段历史存有争议,也比较敏感。为了能让人信服,谢一彪和陶侃对所能找到的史料进行了逐条分析,尽量做到论从史出。
  “最后我们分析的结论是:对于陶成章和孙中山的矛盾,孙中山所要承担的责任多一些,陶成章承担的责任要少一些。”谢一彪说。
  此书面世,受到不少好评。这是学术界第一本研究陶成章的专著,也填补了光复会研究的一项空白。谢一彪回忆,“这部书的影响超出了我的预期。”
  对谢一彪来说,这部书无异是为他叩开了越文化的大门。此后,《光复会史稿》、《徐锡麟评传》、《浙江光复会人物研究》等先后问世。
  史学爱好
  给这么多历史人物写传,也给谢一彪提供了一种特殊的生命体验:在一个比较近的距离观察另一个人的生命轨迹。通过翻看档案、阅读书信手稿,甚至寻访后人,所要撰写的人物在单维的时间轴上越来越立体,从封尘的记忆中走来,清晰地呈现于纸上。
  说起从事人物历史传记写作,还和谢一彪早年的一段“小插曲”有关。上个世纪90年代初,谢一彪曾经对传记文学很感兴趣,闲暇时也会就平时读到的近现代史人物,写一写人物传记。结果文章还被当时很多传记文学类杂志采用。甚至当时一些地摊上的盗印读物也会把谢一彪的文章“拿来”一用。后来,谢一彪去南开大学读博之后,就收手不再写了。在他看来,史学学术作品还是和通俗的纪传文学有不少差别。尽管这样,对历史人物命运的探索兴趣深深地影响到他之后的学术方向选择。
  作为一个史学工作者,谢一彪不能把自己的情感判断带入著述的文字中。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多地发现尚存的史料。谢一彪说,因为有行政职务,他也需要“坐班”。而他的大部分案头工作都是在办公室里利用空闲时间完成的。“有人来办公室谈事情,谈完送人出门之后,我就会马上切换回工作状态”,正是这种随时进入状态的感觉,让他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史料的搜集、整理、分析之中。
  对于长期著史的案头工作,他称,历史是他的职业,也是他的爱好,“每个人都有他痴迷的东西,我痴迷的就是历史。”
  深耕越文化
  2013年是绍兴籍历史学家范文澜诞辰120周年。就在这一年,谢一彪完成了70万字的《范文澜传》初稿,又一次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范文澜先生的后人范作均表示,初稿的材料很充实,希望能通过这样一本书更好地传播文澜精神。
  初稿经业内专家讨论之后,很快进入了修改完善期。谢一彪告诉记者,《范文澜传》将在今年上半年正式出版。
  眼下,谢一彪又把目光放到了绍兴本地的堕民文化上。堕民自宋代出现,是一种独特的民俗现象。堕民的社会地位很低,某种程度上和印度种姓制度中的“不可接触者”类似。“过去,绍兴城区的唐皇街、永福街、学士街这三条街就是堕民的聚居地”,谢一彪说,“很多堕民以唱戏为业,比如现在大家熟知的绍剧演员六龄童就是堕民家庭出身的。”
  十年间,谢一彪在越文化的世界里徜徉,走过乌篷船停靠的小河河岸,走过见证革命风雨的大通学堂,一路走来别有洞天,一路走来有所得。谈起越文化,谢一彪认为其中有很多优秀的部分在今天仍值得继续发扬。像“卧薪尝胆”、“秋瑾精神”等既是越文化精神的一部分,也成为了中华民族精神的一部分。
  而这些越文化中的东西,可能大部分人只是大概了解。历史工作者的责任,就是通过专业工作,让公众知晓其中的细节,还原史实。
  谢一彪,研究越文化近十年,浸淫史学近三十年。他自己称,“这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历史”。高考填报志愿时,他就选择了历史,此后硕士、博士一路深造,其间做过中学历史老师、也在大学里任教。
  谢一彪今年50岁。对于一个历史学者来说,这样的年龄刚好迈入学术生命的成熟期。未来,越文化中还有很多的学术之花等待他去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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