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味重阳长寿宴 接力温暖敬老情（乃禾/文）

管理员

寻味重阳长寿宴   接力温暖敬老情


乃禾/文


10月28日上浦渔家渡重阳长寿宴活动圆满举行，我有幸作为“点灯”志愿者参与其中，见证耄耋老人的一张张笑脸，荡漾在苍老皱褶里，听到一老人朴素朴实地赞叹“比过年还热闹，还要好”，而董老师预先设定的“安全”“隆重”“喜庆”“祥和”“幸福”“快乐”等目标均已落地达成，这得益于他作为主事者劳心劳力把控好每一个细节，而“做成10年后回忆的经典”听起来是句玩笑话，又何尝不是一种踏实稳妥精益求精持续持久的公益慈善之路的探索和追求呢。


10月29日是九九重阳正日，我参加了学校组织举办的以“茶话忆教 情暖重阳”为主题的活动，其中校领导一句幽默风趣的话语——“城南的桂花仿佛也为了迎接前辈们的到来，特意迟开了二十多天”，瞬间温暖了在场的每一位退休教师，让我们置身于秋日暖阳之中，气氛一下子活跃温暖了起来。


两者一联系和对照，我突然寻找到一种比较私密个性又很容易共情的介质——味道，味道是最大众又是最说不清楚的，味道不仅仅是写出来的“酸”“甜”“苦”“辣”“咸”等汉字，只能通过品尝感受，而且要身临其境去亲自体验才能明了，味道又是有记忆且自带基因密码的，只有你又接触感受到它你才能记起它的全部情感和意蕴。


我从这次长寿宴上就找寻到这种味道，首先是一种戏味。岁月如戏，曾经，看戏听戏的味道滋养过老人们的生命，如今，一度遭受冷落成了摆设的戏台又被装扮一新，老人们是多么期待啊。还在前一天，就听到有路过的老人过来打听“听说要做戏文，真的还是假的？”所以，当越剧《追鱼》《梁山伯与祝英台》《狸猫换太子》等传统剧目的经典选段先后一一送上时，志愿者演员们的精彩表演令老人们眼睛一亮，提振了他们的精神，其中有用手指击打桌子应和起来。我曾端着一块蛋糕送给一老人，他用手肘示意我挡住他看戏了，而蛋糕他根本看都没看一眼。不要说他们了，像我虽分不清越剧的各派和唱腔，但小时候广播里经常听到播送《红楼梦》《碧玉簪》《五女拜寿》《王老虎抢亲》等也是耳熟能详，像《祥林嫂》的故事我是先听过故事情节，再在语文课本上学到。而莲花落名人吴宝炎大师亲自到场给现场老人、寿星们送祝福，更是老人们想都想不到的。从老人们鼓掌的热烈，侧身抬头伸长脖子张望台上的举止上不难看出，他们曾经也是追星一族，虽然当年或许还没有“追星”这个词，但热衷程度显然不减当年，氛围自然是“老”热闹。


“老”真是个多义词啊，哪怕就是指年纪大而言，它也是个模糊的形容词，几岁是老呢？渔家渡重阳宴上，好多登台献艺的志愿者都可以说已经是“老人”，穿着艳丽旗袍迎候老人们前来的是老年学校旗袍形体班学员，开席后献演的还是她们，她们是“老年学校”学员，自然已列入“老”的行列。还有像我所知道的志愿者丹姐，听她自己说起过孙子今年已上高一，大家也可以推算，她该有多“老”了。还有挂着照相机在拍摄的邱老师和另外几个，不管是从面相上，还是实际年龄，都应该属于“银龄一族”。


我自己不也是吗？我是所有退休教师中年纪最小的，有个老师跟我开玩笑，说我是“小老太”，在当时语境里，这“小老太”的称呼丝毫没有被贬低遭鄙视完全是长辈对我们小辈的关心关爱和玩笑，倍显亲切。所以，我自己既是这次重阳活动的受惠者，而自己在给老师们倒茶续水时，又是敬老活动的施与者。


所有这“老”的味道，没有一颗鸡油团团是包裹不了的。这次志愿服务队伍里桃娘汤团推出的鸡油团团，就是舌尖上的美味担当。一个个小巧玲珑的寿桃送上桌，一碗碗现场烧制出的有尾巴鸡油团团奉送上，软糯、甜蜜、细腻、爽滑的汤团味道就被味蕾激活了。“以前就过年才有得吃呢”我听到有老人嗫嚅着感叹。我甚至看到刚刚宣布开席的热心社会公益事业、董氏宗谱筹备委员会代表董明生也来到服务摊位前，尝几只鸡油团团，饱口福，解乡愁。


曾经有“原汤化原食”的说法，传统的饮食文化总是自带一抹温馨的色彩，在老龄化趋势日渐严重的当下，如何敬老尊老传承孝德文化，我想，“对味”是首先要考虑的，有节过节，节就要扎扎实实，实实在在地过，乐在其中，其乐融融；而无节造节，不伦不类装腔作势走台作秀的节，不过也罢。


2025年10月3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