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香（作者：蒹葭）

再生者为何

                    结  香

                                                 作者：蒹葭



    我们一行歇脚兰溪服务区时，我说，我只知道小时候有兰溪味精，其它对兰溪这个地方一概不知。一样，知道丽水遂昌是山区，却不知道这山区不产茶叶不产芥菜，满坡长着的是一种花——结香花。下车第一眼看到结香时，我没敢说出来，怕一时眼拙说错了。只告诉了金老师：“这花在我居住的小区北门口有一枝，叫结香，早春开花，香气浓烈。”当时我困惑于这个相对落后的山区怎么就如此高调铺陈漫山遍野一泒文艺了？
   回得家来，百度，才知晓，结香是它学名，在遂昌，它更多地会被山民称作“山桠皮”。其花入肝肾经，干花泡水可养阴安神明目袪翳。其根茎入药可舒筋活血，消肿止痛。其皮是造高级纸张、人造丝的原料（当时小周就说可用来制造人民币），可以说浑身均是宝。嗯，它是遂昌的经济作物。结香在遂昌，不用它叶色密绿叶形雅致而成为园林观赏绿植，也不用它自身具有挥发油可驱虫而扎成漂亮的花篱笆墙。它是用来赚钱的。走访中一户有一小姑娘说，遂昌花小苗一株可卖五毛钱。
   结香，盛花期在二月，若花开早点，是会含雪鹅黄的，煞是惹人眼球。是一粒粒小花抱团而成的团形花，开在还来不及长叶的褐色疏枝上，花蕊向下，在满目萧条的早春，鹅黄的团花发着馥郁的芬芳亲向不及苏醒的草根，泥土。这就是我对此花最初的思想。
   这次亲泽这大规模的结香，缘之于团队的遂昌行。很自然地，目光游历过一片片结香覆盖的山脚坡地、泥屋门前、窄道两侧，最后凝目于深深浅浅绿色的近岭远山，很自然地联想，这结香，不正是我们团队？低调，发端于寒凉未晓人所不知，亲民草根。挨挨着的小朵花宛若是一个一个志愿者，而一朵团花倒挂在光枝上就像一盏灯亮在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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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队伍：


再生


     领导心中藏乾坤。话不多发。不像我们叽叽喳喳。为敬遂昌的张老师和热心的小周，几杯酒下去，再生脸渐潮红声渐稀。不过他没忘记领导职责，鉴于沧海在吃饭时向张老师推介点亮一盏灯概况，滔滔不绝妙语连珠，发挥出色，遂火线任命沧海为点亮一盏灯的外交部长。沧海欣然从命，“孙部”诞生了。
   走访开始时，再生一再向张老师强调，我们此行不是走过场，是要真正走到一家一户，掌握第一手资料，通过我们的亲眼亲耳去感受去判断。这样才可以尽量做到助者应助。当我们嘻嘻哈哈时，他这样说，一下子又把我们散失的游心拉回到了正题。
     嘻嘻，他还先助了随风。故事是这样滴：出发前，在百街门口于最后商定几个车一起出发时，水晶勤快，把随风装有换洗衣服的一个马甲袋放到了自己的车后备箱了，而水晶的车不在出发之列。到了遂昌住宿地，各领各的包，唯有随风上蹿下跳找不到那个马甲袋了。才想起衣服被落在了上虞。这下，有人活色生香地说，随风你穿水晶的好了，随风你就裸着吧，玩笑丛生。再生幽幽地一句：“我多带了，你穿我的吧。”不过嘛，最后到底随风穿了谁的内衣，俺们就不知晓啦。。。
     知道不？虫子也倾慕于领导。露天晚餐。饭菜乡气人亲和，莲香氤氲。说着笑着吃着，突然，董老师叫着于板凳上跳起来，狂抖衣服。边上的随风即刻联动，从他衣领里捉出一只蝉来。大家又一阵笑，猜这蝉是母的，随风左捏右捏，它还是不叫，想来比较闷骚。
     每到一处农户家里，再生的拍摄总是在找最好的契入点。有时找不到他人了，过后会突然从哪个地方晃身出来。也是他，在村里转溜，发现了祝家宗祠。我和金老师也转溜了，只发现了苦瓜辣椒小番茄黄瓜刀豆南瓜鸭子母鸡与小鸡自制豆腐作坊。呵呵，看来，我俩没有历史的胸怀，故而特妇女地陆陆续续发现了那么多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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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


   此人高大冷俊，玩的也是冷的幽默。亏他还取了个有那么多火的名字，还是明火。劝他酒时，他说他不用劝，因为在家时老婆不让他喝酒，因而一出来就撒欢了，自觉大量喝酒。
    他是专门劝别人酒的，劝得冯记者没办法，连干几杯，劝得金老师喝了好多醋（金老师乃一绝顶聪明人，躲酒有技巧），只是醋喝多了，晚上胃烧了。我们女生宿舍里夜骂连长，连长听不见。哈。
   好笑的是，他玩别人，也把自己玩醉了。他醉了，歇在车上等我们。我们散步完走向车。我第一个发现我们的车，但隐约看到一半裸男子在里面睡觉，没敢确认，走到车后想再看车牌。就在这时，同伴们已叫醒了他。原来连长把自己上身光了放在了驾驶座上，搞什么呢？值得联想。最好笑的是，沧海发现连长醉了后糊里糊涂地把自己车座加热了。他竟然在加热的车座上光着上身睡了一个多小时，这么大热的天，桑拿还是傻了？自己下车后还说，有介热个。哈哈。沧海开车，屁股热得难受，想把加热关上，连长还唬他：“一点点路，开到再说。”呵呵，糗事还不让人说，搞专制啊。
    想不到吧，走山路，他是掉队的。水晶急着叫唤着找他，全让我们听到了。因此金老师十分怀疑连长常在群里吆喝爬龙山是否属实。他的表情被他控制得正经八百，怕是连扯谎的时候，也习惯正经八百了。害得仔细易担心的小周，几次找人打听，连长是不是真生气了。哈哈，金老师反正已有了疑人之心。连长，你好啊，你一旦被她盯上了，真相就离得不远啦。我坐着等着瞧你们起内哄，啷个里个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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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


    我们在当地张老师的安排下，住进了祝家农庄，农庄屋前就是一片荷塘。女主人姓祝，随同走访的当地记者也姓祝。怪不得连长在敬祝记者酒时，一脸坏正经地问“小梁呢，小梁怎么不来？”问得女记者一头雾水。而让我们心照不宣地大笑。此祝家庄非彼祝家庄也。
   紧锣密鼓一上午走访，中午回宿舍休息，小歇后，住宿地的大妈很客气，下午两点左右搬出捣臼来做麻糍了。糯米是新蒸的。水晶刚在连长的镜头下穿上蓑衣独钓了红藕水，挺诗意的吧？忽而转头拿起木榔头搡起了麻糍，又一副女汉子了。连长抢过假汉子的碓（木榔头），歪戴斗笠抡圆了椎，一下，二下。。。热乎乎的米糕在连长的蛮力之下彻底瘫软。连长真下得去手啊，人家可是一腔温柔。搡好的麻糍被房东大娘一揪一个，然后丢白糖芝麻粒的碗里滚个来回，一身雪白就染了个斑斑点点。大娘边做边吆喝，快来吃，好吃得来，热的来。然后我们的筷子齐刷刷地伸向那个大碗。我因为消化不是太灵，吃了一个就歇手了，心里头艰难地抗拒着那份香甜糯软。随风可不是，他吃完一个转头再回去夹一个，来回地忙。不料旁有记数员给他报料，且大声：随风已吃了九个了。我们一齐盯住他看——只见他两腮鼓圆，大眼凸出，努力地咀嚼，使劲分泌唾液艰难施行着下咽动作。惊见我们目光聚焦于他鼓动不息的嘴，又有点脸红了，想停止动作，又想快点咽下去以便空出嘴巴空间发出半个一个辩解之字，可惜麻糍黏了嘴和唇，两难着呢。可怜他心越急牌越“雪”，光见他的脸越憋越红，越憋越红。。。
    第二天早晨的早餐也是房东大妈自制。我和金老师起得早，五点不到去外面溜了一圈回来也只有七点不到。路过厨房，房东大妈说昨天还有麻糍剩下，你们吃不吃？我们说，你把这小碗麻糍放到馒头蒸笼里一起蒸一下吧，肯定有人喜欢吃。
    早餐开始喽。。麻糍是后来端上来的。一放到圆桌转盘上，随风的大眼就盯着麻糍（连长报料）。但随风很绅士，没主动转转盘，只是麻糍转到哪儿随风的眼睛就随到哪儿。等有人转来转去把那小碗麻糍差不多转到他眼前了，他刚想举箸向目标伸去，不料，淑女的金老师一改淑相，站起来身体歪成四十五度，夹起一块麻糍就走，还是挺大的一块。随风巨失意，忽闪着大眼快速使用脑细胞～～要是谁还不那么善解人意，又转走麻糍怎么办啊？于是他快速地把小碗麻糍从转盘上端下，放到自己面前。这一幕被坐在边上的连长观察得一清二楚，他暴笑。随风于是又不好意思了，赶紧又把麻糍碗端上转盘。连长一把把麻糍碗再端下转盘，放在随风面前：“吃吧，放心慢慢吃。”我们笑喷。也没笑多长时间啊，随风那边已把全部麻糍下肚了，正仰着脖子喝碗底缓慢流下的甜汁呢，一张脸我们只能看到两侧风景，不见鼻子，中间区域就是一个碗底。过后，随风见碗内还沾着好多芝麻粒糖粒，又开动脑筋了，怎么办呢，一不做二不休，他拿过来白馒头把碗左一圈右一圈左一圈右一圈舔干净，最后把馒头放入大嘴。最后的最后，他如释重负地把空碗放到转盘上。我们见状又一轮暴笑。光顾着笑了，确实没看到之后金老师是否又抢了一块吃。可连长咬定说，这金老师，随风的口水都要流三尺了，她还要抢第二块。事后金老师再三对我描述“因为夹的那块麻糍太软了，中间一夹，两边就往下掉，一掉就断成两块。此两块不是彼两块啊。”我一边听着连长方坚持说的“两块”，一边接受着金老师方再三澄清的“一块”。懵了。遗憾当时那么多摄影高手在场，却没留下有图有真相，于是乎概叹：要是写这趣事，我当取文章题为《一块还是二块》。
     也是因为吃，随风可遭罪了。薄荷鱼片里面有一味调料是小辣椒，非常辣。因为是被剪碎了的，一勺汤喝下去，里面不防有辣椒片，一下子辣得他把舌头吐出好长，丝哈丝哈，有介辣有介辣，叠声说。喝口热菜汤，这下更辣了，怕是满嘴已起火了。拿手扇嘴，根本无济于事。他坐立不安，率真得像个孩子。
    在回家的车上，连长就此“随风麻糍事件”融会贯通。连长回忆起他和随风等五人去新西兰。说随风每次点菜的时候，老是说少点些少点些，要减肥。五个人点了三块牛排。结果老是随风吃个整块的。同去的罗行长事后对连长说：“唉，这新西兰，都没让我吃饱啊。”
   连长还引申说，如果一桌有盘随风特别喜欢的菜，又如果有一个人刚好不爱吃这个菜，那么所有人吃了后还有一份留着，他会一直盯着这“一份”，目光追随。他也会殷切希望此刻有人跳出来说，哦哦，随风喜欢吃这个，这一份就给随风吧。这样子就可正中下怀。如果谁刚好也喜欢，不声不响在他之前“抢糊”了，他得默默地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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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


   沧海一粟，一个昵称暴露胸襟，大气，虚怀。初次遇。自从他被再生火线认命为“部长”后，一直恪尽职守。每到一处，身先士卒。嘴唇薄薄，言语多多（我奶奶语录）。他肯说会说，表情达意，到位又细致。外交公关部确实是取其所长，人尽其才了。沧海不仅能说，他还会唱，尤其是情歌，例如大花轿，改过几个关键词后，就成了他吼出的独家情书了。哈哈。他的摄影工具，长枪短炮的，俺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实在是太重了。罗公子替他背着它爬山串户，一脊背的汗。他抓拍连长卖萌照，实在让人心身愉悦啊，大家都来看，连长的身材玲珑有致曲线旖旎，连长的表情一汪深情小鸟依人。很遗憾啊，要是不戴墨镜该多好，还可看出他眼睛里放出的超级电荷来，哈哈哈。
   这次遂昌之行，沧海是最有收获的一位。他把遂昌餐饮中的灵魂带来了。他向小饭店老板娘要了几株薄荷，连盆带土一起带回上虞了。往后，沧海身处上虞，概是看到薄荷绿植，就想起20140808的遂昌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给他做正宗的薄荷鱼吃。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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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


   有作家说过，了解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与TA一起外出。水晶是点亮一盏灯的核心层人物，见过数面，脑子里留下的全是女汉子印象。这次真是我将我自己颠覆了。我和水晶一直是一个车里的，我发现她也会晕车（幼稚地认为汉子不晕车的），这让我诧异。当她晕车的时候，就央求开车的沧海或者连长，让她来开。当她不开车的时候，她就坐在我的左侧，后排座坐四人，几乎全是大屁股，挤得很。水晶一直就坐最左侧座位一个角，还叮嘱我向她那儿靠。她几次拿出一个小巧别致的杯子喝水，告诉我这杯子是她的小帅建议她买的。说起小帅时洋溢满脸温情，惹得我想我在哈尔滨的儿了。走访时拎牛奶八宝粥这样的礼品，她抢着拎，我抢到了，她也夺过去。吃饭时，一个玉米，她要留给冯记者一半。为了照顾我们不习惯走实在不像路的山路，建议绕道走相对平坦的路，以防不测。她穿着碎花的旅游鞋。曾经学过心理学，记得有个论断说，喜欢小碎花的人，心间是小心翼翼地细致的。一路跟着她走，一路在我眼前晃动着她那双绿红绛黄鲜艳的碎花鞋，心里挺翻滚的。也许是因为脆弱，才把自己包装成坚强？呵呵，说错了请多多包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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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行长爷俩


   罗行长真诚，不多说话，给人很舒服的感觉。罗公子帅气阳光。父子俩长得很像。从年岁上说，儿子是父亲的过去式，父亲是儿子的未来式。可憧憬前程，儿子是父亲的未来。公子大方懂事，待人接物举止有节。见父亲不胜酒力了，他主动替父敬酒。他求的字是“天道酬勤”，我心里一动，这也曾经是我儿子练过无数遍并且喜欢的字。喜欢这类字的孩子，概是好学向上的。
   罗行长带儿子参加这次遂昌之行，怕是有目的的，他可能是想让儿子看到山区孩子贫困局促没有良好的教育资源作保证从而鲜有出息希望，以用来触动将赴国外求学的儿子发奋图强。可罗公子有自己的想法，他说这个没有可比性，他在他的起点上也在努力不松懈。
   在走访过程中的礼物都是罗行长提供的。走访中拎牛奶与八宝粥，公子总是抢着拎。看到那些发育不良瘦弱的孩子，他主动亲近他们，他认真仔细地听我们问孩子各种情况，从没见他拿出手机自顾自玩游戏。这个很值得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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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


   与小周也是初遇，也许叫小周实在不礼貌，但我不知道该叫什么。她一身白衣，干净秀气。因为早听再生说过，这次遂昌之行缘于小周的善行。脑子中想像她会是个“高大上”类人物，呵呵。没想到她亲切温和。我一直和她坐一个车，她也被挤在后排中间。她说话从不高声，巧笑嫣然，顾盼流连。但布署起事情来干脆利落，周密细致。跟我们一起走访一户又一户，从不要我们照顾。倒是把我们安排得恰到好处。沧海报料，她早上五点不到就在旅馆打扫卫生了，这点我可没做到，我以为我们住旅店，理当由店家来搞卫生。我只是注意自己不乱丢乱放而已。低调的人，我内心一直喜欢。感谢她的付出。希望我以及我们的喜欢及敬佩，她能收悉周详。

再生者为何

    还有冯记者，金老师和我，我们三人是写人家的，在此就忽略了哦。希望得到冯记者与金老师原谅，我偷懒了，有点累了。
   这就是我们此次开拔遂昌的队伍，有一首老歌唱“我们的队伍像太阳”。当然，我接受不了喻我们若太阳那般的高调。我就感觉，我们的队伍向上向善。会玩会生活。有想法有执行力。
   善良是一种香。我们结缘在一片结香花掩映的不像路的山路上和破旧不堪的泥墙内，走近这种缘，可以说是结香吗？这儿，结香不是花，也许就是愿力。没有大能力就做小善事，连小能力也暂时不具备的话，那就坚持不做坏事，献心香一瓣。善良是可以传染的。说得正能量一点，也许就该叫燎原。
   爱默生说：“没有人不从太阳、星星、大地、流水中得到一种功利之外的纯精神的享受。大自然等待着某一时刻赐予人一种特殊的恩惠。但是我们身上某种障碍性的力量和过分冷漠，使其在我们心中留下的印象太淡漠了。”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万物有成理而不说。一方水土涵养一地智慧，我们记住它，不冷漠它，亲近它，给予它帮助，也会得到那方水土之于我们的深沉不语的鼓励，佑使我们的燎原之路越走越敞亮。
   有一个民间传说，是说清晨梦醒后，在结香树上打花结可以有意外之喜。若是晚上做了美梦，早晨的花结可以让你美梦成真。若是晚上做了噩梦，早晨的花结可以助你解厄，让你遂意。
   后悔没有在遂昌荷塘边那个少眠之夜趁着夜色偷偷去打个花结，倒是今天凌晨，溜到小区北门那唯一一株结香树下打了个结。呵呵。



最好的月光一定是今天下半夜的月光
露水刚刚完成。江水在寂静的安抚下回到自己
静莲似睡非睡
花开到一半刚好停止。就像我的梦
隐瞒了冥秘的那一部份
夜鸟的影子，几乎要把水里的星空固定下来
我的青葱岁月随着我的目光在走过
碰到出水卷叶 停顿
月如勾
挂上眼睛挂上话
晃荡夏水一样的缓和离歌


夜还不来，哪敢醉眼
白马驶过草原琴声呜咽
三两笔墨疾长草
永不今晚荆棘鸟


（这是我献给七月初七的月色的，现在转赠8月9日那晚的荷塘月色，赠给我生命里第三次的夜宿荷塘。是为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