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4日“为爱启程●筑城市温暖”B组活动随记（1）乃禾/文

再生者为何

                           春暖花会开

                                       ——2月14日“为爱启程●筑城市温暖”活动随记

                                                                                                            乃禾/文

再生者为何

                                  春暖花会开
                        
                                       ——2月14日“为爱启程●筑城市温暖”活动随记

                                                                 乃禾/文




        “2月14日，是情人节，是一个充满爱的日子。让我们即刻为真爱启程吧，不管天寒地冻，不管冷雨淅沥，不管琐事缠身，为“老吾老及人之老”而集结，为“爱”而出发，亲手为他（她）们送上新年的祝福和礼物，拉拉家常嘘寒问暖，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愿为其清冷岁月，添一把柴火，暖一朝寒冬。——这样深情的文字来自活动报名帖，这是爱的呼唤，呼唤着我们践行，见证爱的行程，书写灯的温暖。
      今天的温度已被情人们的激情点燃，已然是“暖风熏得游人醉”的阳春三月，城市主干道两侧的行道树上已经挂起了红红的灯笼，红艳喜庆流淌在繁忙的车流和穿梭的行人上，虞城过大年，年用热情相拥。在这样欢庆祥和的气氛中，清晨的雾算得了什么，霾又怎能阻挡点灯志愿者们的脚步？我8：20几分应该属于及时到达街道门口的，却分明已经是“迟到”者了，大家都已经“分赃”完毕，准备“满载”而去，而我却还不知被分配在哪一组，（是我自己报名时候没说明）叶儿在一边发令：“是A组的话，就这边，找辆车坐进去，出发！”可怜我，张望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待看到熟悉的翔兄和小晴，连连打招呼，可他们都匆匆，匆匆地整装出发。
      还好，在一边的库房里看到了飘飘和董老师，他们还在整理最后一份礼物。那么我是B组的了？幽香也在，窃喜。和幽香坐进车里，又认识两张新面孔——何晶和严莎娜，就这样，一个男司机载着四个女人打头阵，后面跟随四辆车子，开启了特殊的“情人节”模式。
      我们的目的地是崧厦镇港联村，要给4位老人送暖。 9点整，到达孙校春老人的家。老人没在家，大家把大小20件礼品摆上他的八仙桌，这小小的空间立马就“满”了起来。环视小小的平屋，后半间是厨房，前半间是客厅兼餐厅，三条长凳塞进了八仙桌的桌肚里，省出很多空间；角落几案上摆着的台扇用大号的塑料袋套着，防灰尘沉积；近三年的挂历也都在，可能是有鲜红的“福”字，老人舍不得丢弃，让它们自然地装饰了墙面。厨房内锅灶没粘油污，陶瓷洗菜池也光洁干净。大伙正发自内心地赞叹老人收拾得整洁时，老人回来了——拄着双拐，戴顶乌毡帽。大家有几个从屋里出来走到道地上给老人让出一些空间，他进得门来，把双拐往边上一靠，我才发现他右腿被截肢，膝盖以下空空的，藏青色的裤管就随便一扎。老人说是去河埠头了，我们几个女人中有谁首先说了：“去河埠头洗东西啊？有什么要洗的，我们来洗，我们这么一大帮呢。”老人连连说“没有”“没有”“不用”“不用”。我们夸赞他清洁干净时不无惊讶的得知老人已是80龄，“再过几天，门槛一跨就81了！”老人爽朗地说道。老人眼不花，耳不聋，气色红润，祝福老人！董老师还特意送上由“北山老农”捐助的爱心款200元。
      春暖，老人门口的油菜已经挤挤挨挨，有急性的已经露出骨朵吐露嫩黄张望这满园的春意——雪里蕻张开肥大的手掌，莴笋开始拔节从根部开始茁壮，还有那桃树，桔树和那丛竹子。虽然，老人的住屋跟周围建筑比起来显得低矮、局促，但周围景致绝不逊色，这老人也俨然是隐居着的高士呢。祝福老人健康长寿。
     告别老人，本来第二站是孙国华老人。可还没等我们拿好礼物，在一旁洗衣物的女人倒先跟董老师打招呼了：“你们又来了？国华那不用去了，他走了。”“走了？什么时候的事？”“就几天前。”“那我们去另外两户。”谢过这女人，为不走回头路，我们分两组拿好礼物，前后浩荡过去，引得村民的瞩目啧啧。
      这是孙安定老人。从开着的电视频道看，他正在观看“戏文”，剧中的唱腔和演员的装扮都是小伙伴们陌生的。而用彩条布遮挡灰尘再挂蓝色蚊帐的床同样给我们规整的感觉，这老人也是收拾得井井有条，连想揽点活干的开心果徐静也因找不到活几乎失业，而只能找块抹布擦了小小的玻璃窗。老人讲他因动过前列腺手术而有些走路不便。老人比前一位大一岁，过年82岁了。都说家有老人是一宝，是的，这老人也如他家门口的那口捣臼一样，稳重，敦厚，经得起岁月的风雨。
        第三站是孙勇华老人。我们是从相对宽敞的村道进入的，从老人的后门进入，穿过直通通的“筒子”看到这老人正在他自家门口晒太阳。“我走路不便。”老人要站起来，我们都示意他坐着好了，边上的邻居大婶也说这老人“不会走路”“走路靠伊坐着的这把椅子”，可能也正因为老人行走不便，所以，这老人的家相对就凌乱一些，这给开心果徐静和顾招苹（烂苹果）找到了动手的机会。她们捋起袖子，拧开我们带去的洗洁精，擦桌子、洗碗，大家也都忙开了，该扔的扔，该洗的洗。起先还是在水池边擦擦洗洗，后来去倒垃圾的谁发现了“河江”，于是，阵地转移到了河埠头，于是那把藤椅子被搬去了，那个脸盆架也扛过去了，那几只沾满油污的塑料滴水篮也属于清洗对象。室内，幽香拿了把棕扫把，掸去了那张桌子上积落的灰尘。更值得一提的是两个青春美女生，她们钻进老人的大床，低头、弯腰整理老人的被褥等寝具。串门进来的一大婶对此赞不绝口：“哪个有噶好个小人个！”我记下了这俩女生的姓名——戚亚钦和朱银燕，说是华维学校的。
        这间小平屋屋顶已好大一部分被薜荔（木莲）覆盖，那薜荔的枝条有的还爬进窗口侵犯老人的领土，那只水缸就似乎被薜荔枝条箍了个圈，缸却竟然盛满了水，水缸上沿还挂着一只瓢。——“这水是用的？”我满腹狐疑，董老师却似乎是答复我又似乎是在想“项目”：“自来水我已经帮着装好了的，什么时候再搭个卫生间就好了。”我们想为老人晒晒被子，老人起身，指点晾晒的竹竿，可让谁收呢？刚才那个大婶称她自己是“第一大好人”，可她说手不好啊，所以，还是作罢。
       也插一句说说这“第一大好人”，她说她门口晒太阳的老太已经90岁了，都是她照顾着的，问是她的什么亲人，她说沾点亲，说她女儿与老太的女儿是妯娌，她又说自己的女儿好，说如果自己不帮着照顾，她女儿会每月出3000元雇人照顾。如果说“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那么一人行善一天做善事也不是真正的善，“人人向善，天天行善”今天我们见证了。刚才我去买清洗球时问有没有板刷，小店老板说没有，但可以借我一个，我说那不好说不定待会忘了还，他说：“不还也没关系，不就一个板刷吗？”当听说孙勇华老人边上还有一对老人处在贫困的边缘时，董老师让华夫饼干等志愿者们去车上拿东西，把本来送给孙国华老人的年货送给了他们。
       想着孙用华老人行走不便，我们把带去的东西归位以方便老人。米放在米桶上，油和酱油放在案板边，日用品摆在脸盆架，花生、瓜子等放条凳上，糕点就放他的餐桌上。告别老人时，已近11点了，雾霾散去，春光明媚。
        顺道，我们还要看望《女孩，何以悲伤默》中的女孩。带着大家的牵挂，装载着众多爱心的厚厚的信封，我们来到了崧厦章家。那女孩也被随风接到，是从医院里接来。眼见着这火灾现场已被清理，可那触目的焦黑还是让人想像那“火烧全无”的惨象，清理后的空旷更令人心焦——何时女孩才能有个安身的地方？这房子怎么建？建房资金呢？一连串的问题都在大家的关心中。女孩打开一扇门，说这原本是厨房。我指着一扇关着的门：“那你就睡里面？”“不是。这里火灾后断电了。”“那你住哪里？”有人紧接着问，“反正这几天爸爸情况很不好，需要陪护。”女孩的答非所问让在场的人心疼。我们送上了很多爱心人家捐助的现金合计10350元交到了女孩的手上，让女孩暂时解决下眼前的困难。【1、加利福尼亚旧金山 何雨心 300元 2、王玮峰 1000元、3、新昌王辉 250元 4、四川拉菲哥 300元 5、王君玲 500元 6、任一宁 500元 7、淡云 1000元 8、潘雨峰 3000元 9、随风 2000元 10、周氏家政 500元 11、田家山 2000元 合计10350元】我还注意到，这墙上的日历还停留在“7号（2月7日，农历十九）”这一页。
       原计划里还有一户是崧厦联塘村的陈明亮老人，一不小心，把他的礼物给遗忘带车上了，后来委托幽香和徐樟明把礼物带下去，到晚上时分，徐樟明传来陈明亮老人收到礼物的图片一张，自此，今天B组的活动才告圆满结束。
      最后记下今天参加活动的人员：华夫饼干父女，华维中学8位学生，文中已经提到过的开心果徐静和顾招苹，何晶和严莎娜，潘国军父女，另两个帅哥，和一个小女孩，幽香和乃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