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者为何 发表于 2018-2-3 05:58:26

2月2日章镇太山村走访记(乃禾/文)

             2月2日章镇太山村走访记
   
                            乃禾/文    随风/摄

两天前,董老师转发给我一条帮人求助的信息,并询问我能否在周日回老家时顺便走访一下,今天调休,我就和随风前往实地了解。根据求助人提供的信息,我们来到章镇太山村,电话联系当事人阿波,他来到村口接着我们一起走进他家的院落。
宽阔的宅基地,醒目的是堆放在门口码得整齐高大的“白柴”。如果时间倒回二三十年,谁家有这些柴禾,该是家境殷实的大户人家,要不就是当时的“万元户”,然而,现在,农村都在推广天然气了,这些柴禾缺少了光和热,与这幢1993年建造的房子一样,显得跟周围的建筑跟美丽乡村不和谐,反而温暖不了一家父子俩。

阿波,38岁,1980年出生。小时候得过什么病,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经常头晕,也因为这病,他一而再地失业。初中毕业后,曾学过油漆,但因不能“上高”,再加上,油漆的味道会诱发他更加头痛头晕,所以,退出了这行。然后去附近的皮革厂上班,但就在去年(其实是前年2016年)10月份的某天,因扳手脱手,心急慌忙间,头一晕,两眼一黑,从二楼摔下,头跌伤,脑震荡,住院近一月。问他住院记录病历卡之类是否保存着,他说因为医药费由厂里结付,这些资料都拿去厂里了。也就是这一跌,他跌出了皮革厂,去年开始,养老金也由自己缴纳。这之后,就零零碎碎地做些工,工资低,只有2000多一月,又因为老毛病时不时地发作,就业机会也相对少了。

阿波曾有过一个姐姐,不幸遭夭折。06年母亲上楼时摔倒,后脑着地,不幸去世。至今这个家就只有他和70岁的爹。今天,老爹外出打工去了。这老爹在5年前做小工时眼球被小石子打中,因未能及时就医,导致右眼失明。最近左眼也被感染,视力明显下降,只有0.6左右,也曾多次到人民医院与浙二医院就诊。“喏,这些就是伊在滴个眼药水。”阿波指指边上柜子上摆放着的药物。

“这些药水贵不贵?一月大概要花费多少?”
“三四百吧。”
“有没有申请低保?有没有去办理残疾证?”阿波说低保没申请,在同学的帮助下老爹的残疾证已经申请过,在办理中,证还没领到手。而他自己,没办法办理残疾证,因为缺少医院的相关证明。

“那饭菜你烧?就大灶里烧?”“对,还用这灶烧。煤气灶伢爹都买好了,在里间。”他扭开一扇门,果然,里间摆放着还带包装未拆封的煤气灶具和热水器等。这边间已经铺了地砖,从功能来看,该是卫生间和淋浴房。“我爹说,要装跟外面一起装。”“你爹是打算给你娶媳妇呢。”“我这样的人,谁会看得上呢。”“条件还好呢。”“好是还好,一般或中等排得上吧。”阿波说笑了起来。

“我的电话你们怎么知道的?”他奇怪了,还问我们是哪里人。我拿起佩戴着的挂牌向他解释我们点亮一盏灯。“你想得到什么样的帮助呢?”最后我们问他,他说,他也在托同学或亲戚,希望能有轻便、实惠些的工作,最好不要上夜班,工资么有个三四千一月。“那你2000一月有的做么先去做起来,过渡一下,我们么也帮你留心着。”随风这样劝慰他。

说实在话,这次走访相对比较轻松,奔四的阿波,生活虽然有些起伏波折,但至少眼前还是没大问题。以后么,也只能走着瞧,就如随风这个摄影爱好者,在返程途中,丁宅村边,看到一片花田,他赶紧停车,但还是要倒回去,再小转弯,停下车,才能“咔擦——咔擦”,“有噶好一片花,雾大,差点错过”。这是上午十点左右的虞南山区,能见度不是很好,确实还是大雾笼罩——应该是雾而不是霾;到五婆岭,两边山上,雪还白着头冰冻这呢;而到丰惠卫生院时,已经暖阳普照了。
    “但愿你以后每一个梦都不会一场空”这是一句歌词,更是美好的愿景。
   
                  2018年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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