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者为何 发表于 2015-5-14 23:06:37

一种无奈油然而生

                  一种无奈油然而生


再生者为何 发表于 2015-5-14 23:07:16


再生者为何 发表于 2015-5-14 23:08:07


再生者为何 发表于 2015-5-14 23:10:21

    二天前的下午接到一个求助电话,是个中气有点足的男声,说家里情况不好想帮助,问他地址说出来的地名没有听到过,也说不清路线,问他得了什么病,说是精神残疾。那我说我知道了,我晚上电话你父母吧。
    今天傍晚得空,想起还没问清楚怎么回事,就电话过去,问那人的老娘,才清楚了路线,马上驱车直达东关街道凌江村。
    记得凌江村1年前去过,当时是去村委里面做宣讲活动。在村口桥头,遇到一男子,看模样猜测是那天电话我的男子,就直接和他说,你前面走我后面跟着。路上他介绍着自己,语气急促和激动,我能听懂他说的是什么了。我心里思量,精神残疾的他,貌似很来三,讲话头头是道,还甚至哪里看来我的手机号码,电话求助。七转八弯的,到了他家,他对着台门内说来了来了。
    出来一个老妇,是他老娘了,典型的农村女人,相貌比实际年龄大多了,才60岁,叫屠梨菊,是这户人家的主心骨。儿子叫屠彬彬,29岁,智力四级残疾。他老爹叫屠月夫,今年64岁,人没在家,去附近厂里管门卫了。有个女儿嫁在杭州,今年36岁。这就是这一家人的关系框架。
    屠梨菊说,她自己3岁死了娘,20多岁的时候爹也走了,屠月夫是崧厦吕家埠人,是招进来的。儿子彬彬的病是从3岁开始的,一开始发热,大概是针打坏的,他到6岁才会走路,脑子总比别人不一样,读书也是有一天没一天,在学校里经常被同学作弄和教唆,没少淘过气。样样事情总感觉不一样,吃饭像饿死鬼,天天讨要钞票,有了钞票忙着去买吃的,我们去厂里做小工,他天天到厂里来,后面跟着吵着。老板看到我们这样,也不大要我们做工。家里从来过的是穷日子,我的一个姑妈看得我们罪过,女儿就一直由她们培养,供钱读卫校,然后介绍到杭州工作、嫁人,现在她们住的房子也是租的。前年结婚的时候,亲戚借钱给我们,说女儿结婚家里这样子太难看了,房子就简单的装修了下。话起这房子,又头疼了。这房子也是姑妈家的,15年前付了4万块钱,现在这事还没定下来,那面的老房子已经破漏的不能住人,修理又没有钱。
   跟着屠莉菊去看了她家的老房子,进老房子的路也都没有了,靠河边的石坎横着才能进去。她说屠月夫是个老实头人,印糕永远是印糕,不会发的,向来就是田地管管,小工做做,现在又有高血压,村医生说他的血压是全村第一,全靠天天药吃牢的。女儿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孩子3岁了,回到家里心酸,看着娘家这样总想帮,又帮不进,回来就帮我搞搞卫生,拖拖地,弟弟给他几块钱用用,吃的穿的带些来,我也对她说,伢也只能靠侬了的,伢现在能做总想去多做些。原本有1亩六分地,现在只有2分八厘了,我们就自己种些油菜稻谷,其他的地村里说包给他们,850元一亩,钱还没有拿过,也是刚今年开始的。原本想把这老房子50块钱一个月租出去的,但又不合适,也就算了。
    前段时间屠莉菊刚在附近厂里找了份杂工,原本是60块一天,一天做8个半小时,她做的努力和手脚快,给她加了10块钱。说到这里,屠莉菊露出一丝笑容。她说彬彬原先在蓝星和越州都工作过,问我是不是可以帮忙介绍一下工作,好让他自己弄口饭吃吃?以前上班的时候大概交了5、6年的养老保险,现在这事想也不敢想了,哪有钱再自己去交呢,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是明摆着的了。
    对于一眼看的到的以后,想的到的将来,每个人都会不寒而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担忧,只是每个人的出发点都会不同,有的是想自己,有的是想后代,有的是想日子,有的想的是生命。而我的这次走访,予我能想的是,怎样才能帮助到这户人家?!


                                    2015年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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